Marie Claire | 2019年10月 蘇玉華跟潘燦良剛剛經歷完一場戲劇馬拉松,26場《如夢之夢》在掌聲中落幕,每次長達8小時的演出說不累是假的,不過換來的成功感卻遠超一切。到年底這對情侶檔又會再踏台板,帶來同樣精彩的新劇目,繼續由戲內愛到戲外。 下筆寫這篇訪問時,兩人應該在飛往愛爾蘭的機上,借工作為名,乘機放一個久違的假期。這趟旅程的目的是為年底新話劇《親親麗南》作實地考察,麗南並非角色名,而是一個連Google也沒甚麼資訊的愛爾蘭偏遠小鎮,新劇整個故事就在此處發生。潘燦良用「奢侈」來形容這次遠征,在近30年演戲生涯中,種種條件問題,可以事前好好做資料搜集的機會少之又少,往往要考驗他的想像力。「我們這次不用憑空想像,可以親身感受當地的風土人情。這個體會對演出影響非常大,雖然觀眾未必能看出來,但在細節能夠滲出味道。」如此認真準備,讓筆者也開始好奇劇目內容了。 在愛恨中尋找自我 在一間幽暗的山區小屋裡住著兩母女,女兒的自由多年來被母親踐踏,又卻無法擺脫互相依賴的生活。直到女兒遇上命運中的男人,解脫的機會突然出現……《親親麗南》的故事就是這樣戲劇性的展開。雖然全劇角色只有4人,背景又設定在外國,但燦良相信觀眾可以從中找到共鳴。「劇中那些互相束縛的人際關係,或是人被社會局限的現象,是世界共通的,觀眾很容易發現身邊有類似的人或關係。」蘇玉華(Louisa)亦對此劇信心滿滿。「演員演得怎樣,我現在不敢說,但劇本本身很高明,你會有坐過山車的感覺,劇情峰迴路轉,讓人猜不透。如果你想看一套好戲,就一定要入場!」截稿時首周門票幾乎售罄,大家除了對這個首次有粵語版的劇目感興趣,演員班底也是一大看點。除了這二人組之外,同台還會有凌文龍和首次演出話劇的葉德嫻(Deanie姐)。 就算大家已經圍讀過,門票也在開賣,但燦良和Louisa仍在捏臉頰大叫「這是真的嗎?」,不敢相信馬上要跟Deanie姐大鬥演技。這次破天荒合作是由兩人親自開口邀請,沒想到對方爽快答應。Deanie姐作為歌壇、影壇大前輩,演話劇還是頭一次,但Louisa就覺得不需要分得那麼細。「我從來不喜歡將演員劃分做舞台劇、電視劇,只是看那人有沒有能力駕馭不同媒體。Deanie姐踏台板的經驗豐富,她清楚怎樣在台上表演自己,相信她會在觀眾面前演得揮灑自如。」 未上台 先興奮 幾年前燦良、Louisa,再加上劇場監製張志偉開始了一個為期3年的戲劇實踐計劃——Project Roundabout,目的是以演員為本,重新探索劇場及表演。《親親麗南》作為計劃最後一擊,自然別具意義。去年年底,在落實這次演出時,蘇玉華在社交網站發文「這是值得紀念的一天。」,沒有留下任何線索,害網友對號入座以為婚期近了,紛紛留言祝賀。Louisa大笑:「我也懶得澄清,因為當時未可以公佈詳情,但我們即將要做一件很興奮的事!」相信真正的婚訊大家還要耐心等候了。 我們不吵架 自信敢言的Louisa配上隨和沉著的燦良,一凹一凸可說是絕配。恩愛了20多年,筆者現場仍然感受到兩人在淡淡放閃。有些情侶相處久了,模式會漸漸變單調,但戲劇為他們帶來化學作用,讓愛情從不降溫。「我們每次工作都會互相給意見和分享看法,過程中讓我們感情關係成長。」兩人是情人,又是同事,過去不少人也問到他們合作時會不會爭吵,他們也回應得厭倦了。「為甚麼大家總是覺得情侶一起工作就會有拗撬?我們不會用這個說法,用演員的身分一起工作時,可以令關係更加鞏固,因為我們不是純粹過自己的生活,通過排演過程,我們有更多機會溝通和研究一些我們感興趣的事。過程中也讓我們更認識對方,其實是雙贏的。」 訪問前一晚12點才離開劇場的兩人,一談到演戲又提起精神了。每次演出他們最期待聽到觀眾回應「看了這部劇,真是太好運了!」、「這是我一生人看過最好看的戲。」,甚至是「上次我錯過了買不到飛!」這都是讓他們一直演下去的動力。Project Roundabout接近尾聲,談到日後的演出,基本上任何類型的角色和關係他們都歡迎,不過燦良心底有個合作構思特別想試:「我們唯一一次鏡頭前的合作,已經是20多年前的《人間有情》,如果再有機會一起演的話,應該會很有趣!」燦良近年作為影壇新貴,Louisa近年也偶有在熒幕露面,說不定這個心願可以在不久的將來實現! Image/ Sze Chuen, internet Makeup: Vinci @Vinciwinki Makeup(蘇玉華), Winki @Vinciwinki Makeup (潘燦良) Hair: Green Cheung @AdmiX Hair Styling(蘇玉華), Ray Mork @AdmiX Hair Styling(潘燦良) Wardrobe: Ralph Lauren, Brooks Brothers, Loro Piana, Giuseppe Zanotti Special thanks to Hong Kong Arts Centre for the wonderful location